折磨。”
沈昊哼了一声,“魔族已经灭绝,他们的诅咒也没用了。”
“魔族还没有彻底灭绝。”小青桃低声说,“还有魔种,最早发出诅咒的血婴不也是魔族后裔吗?”
“那又怎样?魔王完蛋了,血婴甚至算不上真正的魔族,他的诅咒有谁在乎?这就是一道妖术,只要找到根源在哪就能去除。”
沈昊的观点得到大家的支持,于是几名道士分头去找,他们各有一套法器,铜镜、灯烛等等都能用上,可是整整一个上午过去,冷雨转成了寒雾,道士们飞遍了断流城,仍然没找到任何线索。
慕行秋负责东城的一块区域,他先去了一趟客栈,左流英没有让任何人出来给予解释或是帮助。
慕行秋升上高空,他的天目能够穿越寒雾,望见对岸的东介**营,那里有一千名士兵,拒绝援助邻国,却日夜不停地沿岸挖掘壕沟、修筑高墙,似乎觉得介河还不够深。
慕行秋对此纳闷不已,成群的飞妖一旦杀来,这样的工事有何意义?东介国难道不明白,面对妖军没有所谓的守城战,唯一的选择就是主动出击,在野外还有决一死战的机会。
念心法术专攻人心,慕行秋已经尝到一些甜头,可是与人心接触得越多,他越感到迷茫,好比那些散修,他们的情绪当中确有几分激昂慷慨和同仇敌忾,可是却跟他们的内丹一样飘忽不定,仿佛惊涛骇浪中的小船,忽而直冲天际,恨不得当时就冲出城池找妖族一战,忽而沉入深渊,一道简单的妖术就能将其吓得萌生退意。
慕行秋专门去了一趟军营,散修表面上恢复正常,与士兵们躲在屋子里大吹大擂,还没有注意到这场雨的特别之处,但是至少十个人过来向他自荐,声称一道简单的法术就能撵走这股鬼天气,只是需要这个需要那个,偏偏断流城都没有。
洪福天是极少数发现异常的修士。独自站在紧挨军营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