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就这么与他在棋山耗着,等待死亡来结束一切。
牙山眼看就要获得胜利。
“我以为九大道统是一回事,没想到家家都是那么骄傲,从不开口求助。没错,战争的时候你们互相帮助,和平的时候互相接待,可一切都要事前写在协议之内,任何意外的求助都是不可接受,因此也是不可能发生的。唉,我在棋山住了十年才明白这个道理。”
杜防风的讲述曲折动人,却无法掩饰情感的扭曲,不管是作为道统弟子还是普通人,慕行秋都觉得这个人完全不可理喻,就为了吸引一点注意,居然浪费五十多年。
“你到底是怎么盗走池水的?”慕行秋对杜防风的情感没有兴趣,只想问明白这个困扰众人多年的问题。
杜防风微微一笑,闭目养神,过了一会睁眼平淡地说:“非常简单,我每个月至少去一趟牙山,每次都选不同日期的不同时间,然后仔细观察,对牙山进出路径的防范手段了若指掌,发现盗水容易,想带出牙山却是难上加难。可是我运气好,居然赶上牙山选举宗师这种千年难遇的大事,许多法器都被调走。我灌了一瓶水,走出牙山,没有受到任何盘问。听说牙山现在不允许外人靠近洗剑池,只能由牙山道士代为洗器,这都是我的错。”
杜防风脸上也没有认错的意思,反而露出一点优越感,在冷漠骄傲的道统面前,他终于得到了关注。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只七寸高的水晶瓶,放在桌上魔文卷的旁边,“瞧,就是这东西。”
瓶里的水少得不够一个人解渴,杜防风就这么随意地拿出来,一点也没有将它当成至宝的意思,“我等一个人六十年,牙山等我五十年,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
“你跟我说这些,是因为我认识风如晦?”慕行秋问。
“嗯,我躲在棋山足不出岛,但是消息灵通。我烂在这里,风如晦过得也不好,听说她与庞山道士宁七卫结了凡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