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机会,若不紧紧抓住,你会悔恨终生。”辛幼陶越说越严肃,“跟老娘结凡缘,近可以解决申尚的威胁,远则有助于修行,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不会这么做。”小秋也严肃起来,“因为我不觉得野林镇的慕行为比庞山道门家族差在哪,我要走自己的路,讨好老娘就是承认自己地位卑位,又给自己制造了心结,就像你重新加持祭火神印。”
“哈哈,你呀还是太不成熟……”辛幼陶攥笔沾墨,继续写信,几行字之后抬头说:“就咱们两个人,你跟我说句实话,如果老娘喜欢你呢,你怎么办?要不要抓住机会?”
“写你的信。”小秋生硬地说。
辛幼陶嘿嘿笑了两声,辛幼陶正要发表长篇大论,秃子飞回来了,嘴里咬着几朵花,三缕头发也分别握着几朵,他的确非常认真地采花,红白蓝黄各色皆有,都是牧马谷特产的艳丽野花。他将花放在桌面上,低头看辛幼陶写的信。
“你没写镜子的事,别以为我不认字,在学堂的时候,秦先生总夸我聪明。”
“还没写完。”辛幼陶拿起笔,刷刷写下几行字,“这回满意了吧,西介城最好的铜镜五面。”
“满意满意。”秃子眉开眼笑,将几朵花放推在信纸边上,“你再写几句,就说庞山头颅慕松玄向公主殿下敬献仙谷名花……七朵,祝愿公主青春永葆、芳龄永继。小秋哥,你帮我想想还有什么词比较合适?”
小秋惊讶地说:“我连你说的这些词都想不出来,牧马谷什么时候成仙谷了?”
“人家可是公主……”秃子冲小秋挤眉弄眼,示意他多说好话。
辛幼陶笑着摇摇头,将秃子说的话写在纸上,心想自己过后还得再写一封信好好解释一下“庞山头颅”的来历。
辛幼陶告辞,在山谷入口他说:“现在的情形跟当初的镜湖村馆舍正好相反:从前你们当成游戏,申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