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军回答：“因为他夺走了洛家文的幸福。”

周菲菲问：“那为什么后来又改变主意不杀他了？”

“后来他说，他没有对不起家文，而是家文夺走了他的幸福，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决定放他离开。”

周菲菲又问：“那你又为什么不把封萧萧一起放了？”

“封萧萧是家文的妻子，我不能让她嫁给洛家俊，这会毁了家文的名声。”

“洛家文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帮他？”

“他是我的老板，以前对我很好。”

周菲菲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盯着他的眼睛说：“秦跃军，你很聪明，编的供词也以假乱真，但我告诉你，无论你如何掩盖，也掩盖不了真相，我奉劝你，最好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你现在涉嫌绑架、人身伤害、非法持有枪支、贩毒、袭警，你如果是主犯，你想想会怎么判？难道你想让自己的生命缩短几十年？”

秦跃军默然片刻，说：“如果我全部交代，能从轻判罚吗？”

“怎么判是法院的事，但检举揭发是有重大立功的表现，可以依法少判和轻判。”

秦跃军的眉头皱着，似乎很纠结。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好想想吧。”周菲菲吩咐其他的警察接着审，她走了出来。

来到没有人的角落，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过了片刻，那边接了，只有简单一个字：“说。”

周菲菲说：“秦跃军不肯交代，但已经有松动的迹象了。”

“嗯。”那边说话永远如此简洁。

“你那边如何？查到秦跃军的背景了吗？”

“查到了。”

周菲菲很激动：“真的？师叔，你太厉害了！”

那边咔地就挂断了。

周菲菲看着手机嘟嘴：“还是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