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说：“我找到了他以前的家，但那里只有一些垮塌了的墙壁，当地人说，他到云川市打工后，就很少回家，后来带媳妇回来看过，说他媳妇姓杜，很有钱的样子，后来他再也没有回去过。”

洛家俊忙问：“你有没有把你手机里的照片给那些老乡看？”

“有，”杜云峰回答：“老乡说，照片上的男人是程晓光，但女人不是他那个姓杜的妻子。”

“这么看来，”洛家俊说：“杜家的女婿的确是程晓光，也就是照片上这个人，但他不是萧萧的生父，也不是杜少的生父，你们两个的父亲都是谜。”

杜云峰沉吟半晌，说：“我一直怀疑我不是我奶奶的亲孙子。”

洛家俊说：“当然不是，你是她的外孙。”

“不，”杜云峰：“我怀疑我和杜家没有血缘关系。”

封萧萧和洛家俊一起诧异地看向他。

“杜少，”洛家俊说：“你没开玩笑吧。”

“没有，”杜云峰回答：“以前我奶奶把我关狗屋的时候，我就怀疑过，因为我觉得如果她是我的亲姥姥，不会把我关在狗屋里惩罚，更不会关通宵。”

洛家俊说：“你奶奶的脾气本来就不同于常人，哪怕你是她的亲孙子，估计她也会这样对你。”

“也许吧。”杜云峰的情绪忽然有点低落，好象还想说什么，又没有说了。

洛家俊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别想太多，就算那老太太不是你的亲人，她好歹也把你养大了。”

“我明白。”杜云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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