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一个很柔和的女音：“这里是云川市第一保安公司，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

杜云峰说：“我打听一下，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叫周宝宝的女保安？”

“对不起，本公司保安比较多，我需要查一查才能答复你。”

“好，请帮我查一查。”

周菲菲知道他在验证自己的身份，她没有露出一点慌张之态，安静地听他讲电话。

杜云峰等了片刻，第一保安公司回复：“先生，我们公司有一个女保安叫周宝宝。”

“能帮我叫她接电话吗？”

“对不起，她今天被派出去了。”

“派到哪里去了？”

“对不起，我们要对客户的资料保密。”

“你说一个大概范围就行。”

“嗯……医院。”

“好，谢谢！”

周菲菲看着他挂了电话，说：“还有什么疑问？”

杜云峰看她一眼，问：“你多大？”

“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杜云峰上下打量她：“我以为你不过十八、九岁。”

“颜值高，不显老。”

杜云峰忍不住鄙视：“你真敢自夸。”

周菲菲将头一昂：“漂亮的人当然自信。”

杜云峰无语地说：“你在洛家俊面前也这么自信？”

周菲菲摇头：“在他面前不敢。”

“为什么？”

“他太毒舌了。”

“你们今天才认识，你怎么知道他毒舌？”

“因为我已经领教过了。”

“是吗？”杜云峰很有兴趣地问：“他说了你什么？”

“他要我混进你家，我问可不可以用美色勾引你。他说：‘美色？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真是太毒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