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时发生,国库便会紧张,甚至是国家动荡。
朕冒着巨大的风险为你们开挖运河,多收几年重税怎么了?有能耐,这挖河的钱,挖河的资源,挖河的需要的粮食你们出,若是如此,这税倒是可以免了。”
刘辩话音落下,大殿下就有一个商人开口了:“陛下此言当真?我家商会专门负责贩卖粮食,正好我家商会位于新野,新野县境内,挖掘运河所需要的粮食,由我商会一力承担,不知可否免了这商税?”
“凭什么你们家一力承担,我们家也是卖粮食的,我们商会也能负责挖掘运河所需要的粮食,陛下,用我们商会的粮食吧。”
听了这两个人的话,一众商人顿时反应了过来。说了半天,还是要他们分担挖河的钱粮啊,早说嘛!
这运河虽然长,但各地都有商会,每个商会支撑自己所在县内的运河挖掘所需要的钱粮,这不就行了嘛?
或许其他地方,这些商贾们还不能这么财大气粗,可是从洛阳到襄阳,却是中原最繁华的地区,城池众多不说,商人也非常之多。
因此分摊下来的话,开挖运河,根本不需要各大商会支撑多少钱粮。
付出的,最多也就缴纳一年河运重税罢了。可是河运税却需要缴纳五年,这些商人自然是选择帮忙挖掘运河了。
“陛下,我们商会位于叶县,专门贩卖石料,我们商会愿意提供运河所需要的石料。”
“我们商会愿意提供宛县所需的木材。”
“宛县民夫所需要的粮食,由我们商会一力承包!”
一时间,各大商会的老板们纷纷发言,这其中,大多都是糜竺事先安排好的托。
见谢谢大佬们都支撑了,其他小商会的老板们,也都争先恐后的说着唯恐自己不能参与运河的开挖,导致以后运河落成,要缴纳重税。
刘辩见此,终于是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