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但说不出来,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面对薛仁贵那股气势,鞠义哪里还升的起要教训薛仁贵的念头,只能期盼薛仁贵能有点眼力,别让自己丢了面子。
一戟袭来,踏马间,薛仁贵便冲到鞠义身前,鞠义见此颇为无奈。心道这薛仁贵不通人情世故不知手下留情。只能吸了口气,挺枪接招。
薛仁贵冲到鞠义身边,方天画戟挥动打向马上的鞠义,鞠义连忙挺枪去挡。挡的一声,鞠义脸色大变,手里的长枪险些脱手而飞。
鞠义不敢置信,这薛礼这么强,自己居然在他手上走不可一个回合。场上几千人看着,若是在斗下去,恐怕丢了面子。鞠义眼睛一转,拔马便走,战马迅速奔腾,鞠义却在极速间,用脚在马肚子上重重一踢。
马儿受惊在校场上狂奔起来,士兵们不明所以,只以为是鞠义的战马发狂。过了一会,鞠义才逐渐控制住战马,下得马来,鞠义心腹连忙走上前来问道:“将军没事吧?”
“真是晦气,这马儿发狂,突然不受控制了!你先下来吧,有空行比试。”鞠义叫骂一声,跟着心腹走上点将台,显然没有继续与薛仁贵比试的念头。薛仁贵却看的分明,摇了摇头下了战马,跟着鞠义上了点将台。
“校尉大人,我们兄弟几个都打败了他们,却给我们封个什么官?”见鞠义走上点将台,姜兴本大大咧咧问道。
“封官?”谁料那鞠义冷笑一声,看着薛仁贵等人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将还没治你们的罪!”
“军中令行禁止,我让他们做百夫长,便是百夫长,你们不服,有本事到时候上阵杀敌立功,自然有升官嘉爵的机会!仰仗自己武力高强,便可目中无人了么?若是你功夫比我高,岂不是本将的位置,便给你们做?”鞠义怒喝道。
“一帮新兵还敢造反不成,想要封官自己上阵杀敌博取功名!本将本该将尔等逐出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