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奄奄一息,他临时前让我将这书信送到幽州,却又没说要送给谁!真是麻烦!”薛仁贵将书信从怀中摸了出来眉头紧皱道。
“唉!”薛仁贵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娘子想必也饿了,我打了些野味,便将野鸡给娘子炖了补补身子!”
薛仁贵将书信递给薛娘子,便去处理猎物,不过多时,便将野鸡洗净,升起火将野鸡下锅,不过半个时辰,山洞里便飘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薛仁贵给娘子倒了一碗鸡汤,拿给她娘子。
“娘子趁热喝了吧!”
薛娘子拿过鸡汤放在一边,却拿出那封密函道:“夫君我想了想,那人不托付夫君其他,却独独嘱托着封书信,想必这书信是重要之极的东西!”
薛仁贵点头附和道:“为夫也是这么想的,只可以那人又没说清楚,这书信上又没有署名,当真难办了!”
“既然如此,左右是送不成信,夫君不妨打开信看看,若是里面有关于他身份的线索,夫君也好给他们送去!”薛娘子提议道。
薛仁贵连连摇头拒绝道:“偷看他人信件,这种事咱们怎么能干呢?”
“这信件对他来说,肯定很重要,如今他将这书信委托给夫君却不幸身亡。唯一能知道要将书信送给谁也只有通过这书信得知了。夫君看这书信并非失德,而是完成他人遗愿!”薛娘子解释道。
“唉,也是如此,我便看看吧,兄台你九泉之下不要怪罪!这封书信中,若是真有其人的身份,我薛仁贵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送到!”薛仁贵念叨着,从薛娘子手中接过书信打开。
里面,大概有着两三页内容,可薛仁贵与薛娘子只看了几句便脸色大变。
薛仁贵目瞪口呆道:“这是当今天子寄给幽州刘州牧的书信,那位被害兄台是信使,这可如何是好?”
薛娘子也吓得不轻,道:“幽州不是天子管辖,这书信会不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