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说的痛心疾首,向着沮授深深拜倒道。
沮授神色一阵变幻,便清楚了刘备的心思,当即心下一冷,在嘲讽刘备不自量力的同时,又佩服他的毅力。
“他这是想招揽我?只可惜要面子,或是自卑,说不出口!”沮授心下一阵好笑。
“还请先生教我!”刘备再次冲着沮授深深之礼。
“哈哈!”沮授干笑两声,拱了拱手道:“我不过一无家可归之人,如今煌煌如丧家之犬,连冀州都未能保全,如何有计教你啊!”
“大哥,我就说这沮授乃沽名钓誉之辈,你是白跑一趟了!”张飞满脸怒气,埋怨道。
“还请先生看在大汉百姓的份上,不吝赐教!”刘备未机会张飞,恭敬得向着
沮授问道。
沮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当今天下,虽然都纷乱,但不出三年,陛下必能系统司隶关中,到时候定能挥军中原,平息天下战乱,你若真心为大汉百姓着想,便去陛下麾下效力,到时候封侯拜将,不成问题!”
刘备面色一僵,尴尬得站着。
“言尽于此,望你谨记,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而涂炭生灵!”沮授微微一叹,转身回了军阵中,跨上战马。
“大哥那沮授好生无礼,我去将他擒了!”张飞怒哼一声,提着蛇矛,就欲跨上战马去追。
“二弟你…唉!”刘备顶着张飞,无奈得叹了口气。
另一边,潘凤冷哼一声,跨上战马向北而去。
回想这沮授的话,刘备心中百感交集。
刘备生长于桓灵时期,社会黑暗,刘备少有大志,小时候家旁边有一颗巨大的桑树,从远处看就像车盖一般,不似人间凡物。刘备小时候与人玩乐,指着桑树道:“我将来一定要乘坐这样的羽葆盖车。”刘备叔父刘子敬说:“你不要乱说话,让我们一家遭灭门之罪。”
如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