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首领做不了主,那只好我替你做主了!”韦孝宽陡然诡异一笑。
呼那邪只感觉遍体生寒:“做主?先生怎得替我做主?”
“陛下见你犹豫不决,已经命我将那十万石粮草送给渠利了,如今渠利已经答应退兵,不日朝会赶回河套,到时候渠利那个莽夫做出什么来,就不是我能保证得了的!”韦孝宽冷笑,呼那邪看的却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先生怎可如此,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考虑的吗?怎么又找了渠利?渠利他居然跟你们合作了?你们汉人果然奸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呼那邪气的顿时大怒。
“首领慎言,有些话可不能乱说!”韦孝宽神色一阵,喝道。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在我面前摆架子?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呼那邪大怒道。
“我好心替你做主,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韦孝宽哈哈大笑起来。
“恩人?你将粮草给了渠利,他马上就要退兵回河套,跟你们汉人合作,劫掠我族,你居然还敢说恩人?”呼那邪眼神冰冷。
“渠利胆小怕事,我大汉岂会真正跟他合作,我只不过是利用他,为你做踏脚石而已,你且看看这是什么?”韦孝宽从袖管中掏出一卷圣旨递给呼那邪。
呼那邪久在河套,接触过不少汉人的文化,也识得汉字,遂接过圣旨看了起来。
圣旨一揭开,呼那邪脸色聚变,眼神变幻莫测,呼吸一阵急促:“你们大汉的皇帝,封我做单于?”
“我早已看出渠利实力弱小,胆小怕事,陛下想要选择渠利,我百般劝说,才求来这卷圣旨,只要首领肯听我的,你就是河套之主!”韦孝宽长袖一摆道。
“可是於夫罗那边怎么办?”呼那邪哆嗦着,眼中满是兴奋与紧张。
“於夫罗为南匈奴单于,而南匈奴乃是我大汉之臣,陛下要换一个单于,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