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刺破蔚蓝的天际。
木屋外,白雪皑皑。
厚厚的雪层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床纯白色的棉被,而棉被上则绣着数不清的脚印。
木屋静静的矗立在雪中,放眼四周看不到其他任何建筑,它就好像一只在迷雾中迷失的鹿,在寒冷总任凭寒风瑟瑟,却依旧一动不动。
小木屋,长宽三丈,四周堆满了劈好的柴火,在木屋空荡的一角,摆放着一张简约的单人床,床的一侧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面缺了一角的镜子。
简约的单人床上,端坐着一个邋遢异常的人,像是一个乞丐。他盘膝而坐,双眸紧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早已没了呼吸。
突然间,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在木屋外二十米开外响起,这邋遢的乞丐缓慢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幽暗而深邃,在睁开的刹那间,恍若有金光涌动,那金光仿若从亘古而来,给人以一种久远的气息。
三年前,金氏庄园一战,由于请神的后遗症,二狗子识海近乎崩溃,神魂一塌糊涂,那一刻他基本是个死人,马老三马老二心生仁慈,留了二狗子全尸,将他扔在了河里,被毛俊峰所救,残留一口气,苟延残喘至今。
两年前,他去兰亭区找一家毛姓人家,在得知他是杨乾坤的孙子时,对方很惊讶,看在昔日故人之后收留了他,但久而久之对于废人一般的他,难免会遭受那些公子小姐非人般的待遇。杨乾坤有恩于毛家家主,因而为了二狗子少受折磨,于是将他送到了茅山学艺。
来了之后,二狗子才知道,这里才是道士的诞生地,炼炁士的培养地!
这三年来,在茅山学艺,所受的非人待遇远超在毛家所受,不过他已经慢慢习惯。
他现在是茅山的一名厨师,勉强算得上茅山弟子,只是与其他茅山弟子不同,他住山脚下,而其他弟子则住山上。
三年来,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