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笑得嘲讽，“不是你让我在这个时间把他们支开，因为你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

小姑娘低低应了一声，没对他的态度发表意见。

她自动自发地走到椅子边坐下，没抬头，一直看着地板，“对不起，我不小心看到你的钥匙，而且还记住它的样子，忘不掉了，我没告诉任何人，以后也不会告诉，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来找你自杀了。”

“……”丹尼斯沉默了整整五秒钟，才缓缓地问，“你说什么？”

这跟他看到纸条时猜测的，完全不一样。

可是这句话，根本没人回答他，因为小姑娘一直在说话，没有听到。

小姑娘平时元气十足的可爱声音，如今低低的，轻得快听不见，却一直在说，好像是清楚在几分钟后，她此生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只好抓_住这仅剩的时间。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杜凝珊不是好人，可我跟她不是一伙的。她知道你有一把很重要的钥匙，她莫名其妙地把我弄来，最终目的，应该就是想让我把钥匙画出来。”

小姑娘简短讲了今天杜凝珊对她的威胁，老老实实，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半点隐瞒。

她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到丹尼斯眼神的微动。

“祸是我闯的，我不要连累别人，更不要连累我表姐。”

小姑娘总算抬起头来，却略微闭了下眼，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几秒过后，拿过桌上的便笺簿，下笔如飞，没有丝毫犹豫地画出了那把钥匙的图样。

她把画好的图推到丹尼斯面前，“你看，我真的画得出来，可是，你还没发现我不对劲呢，我就主动来承认了，所以我真的没有说谎，这个秘密，我对谁都没有讲。”

小姑娘鼻子发酸，克制不住地难过，“所以，你可以答应我，等我死了，就算事情结束了，不要对我表姐下手吗？我真的不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