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少。
敦煌和艺展中心的员工,也是目瞪口呆,但上面已经有死命令,不许让鸟进去。
但这么堵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要不,放公的进来,让他们看管好就可以了吧。”林青提议道。
“那还能管着它们叫啊?活动还怎么办?”行销经理不同意:“让保安拦住嘛。”
林海文弹了弹小黄的脑瓜子:“让他去。”
“啊?随他们去?”
这是几个意思?是拦着呢,还是放进来啊。
“我是说让小黄去,”林海文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嘱咐小黄:“等会儿不许给我发疯啊,不准去叨母鹦鹉,听到没,也不许去找公的,听到没?青天白日,有伤风化,知道不知道?你现在也是一只名鸟了,马上会更加有名,你要注意点形象,当场那啥,被其它鸟看来,拿去当小片片看,多造孽啊。”
后面跟着的一脸黑线。
门口堵着的人鸟大军,前头的突然安静,后面的垫着脚去看,才发现林海文带着小黄亲自出来了。
他也没说话,一扬手,小黄就飞天而起。
哇!
满场惊叹。
在阳光之下,金黄色的鹦鹉,犹如淌金流光,美的不可一世。
小黄在其它鹦鹉头顶绕飞一圈,在正中间盘旋着,仰头向日,一声裂金碎玉的长鸣骤然响起——这声音很难用拟声词来描述,但确实有一种直击内心的高贵感,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
“抓住机会就装哔啊!”
林海文叹了一声,十分地看不惯这么浮夸的小黄。
但效果是很明显的,小黄一声鸣叫之后,所有那些鹦鹉全都怂了,趴在鸟爸鸟妈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衰的不得了。
林海文打了个响指,小黄重新飞回他肩膀上,挺胸抬头,颇为自豪——作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