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董昌和林海一番交手，输的溃不成军，算是彻底断绝了董飞燕的一点点奢想。

“这事儿对他也没坏处啊，他这次不多赚了一百多万？”董飞燕放下心的懊悔，她总不能把她老爹骂一顿吧。

董昌对她们那些勾当，也不是不了解的，这种榨取式的炒作，还说对林海没坏处，他怎么可能会信：“林海这个人，他不是一班二班的人，他是三班的，领着不走，打着倒退，你不要拿你的想法去想他，万一他要是发起火来，你想想看你能不能撑得住？”

“嘿嘿，我也想到了，他要是真发火了要对付我们，还有程杨越、钱同轩他们，他要是对付我，岂不是在追杀你女儿？这种事儿，你们艺术家不都是看不惯的？祸不及子女啊，所以我是最安全的。”董飞燕这会儿不是傻姑了，挺有想法还。

“……”董昌都被自己闺女的心计给惊了：“这个逻辑还是正常人的，林海他——”

“好了好了，我又没干嘛，再说了你看嘛，现在啊，舆论啊，不都接受这个行情了么？林海难道还觉得钱烫手？卖得高一点不愿意，非得卖的很低？他要是真觉得价格过火了，一定会说出来的，到时候我收手不得了，知道惹不起他。”

说是这么说，但董昌可不相信董飞燕会那么乖巧的收手。

跟董飞燕想法别无二致的，还有程杨越、钱同轩他们几个。

程杨越真觉得这一次是如有神助。

现在的民，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么单蠢，那么可耐，那么好骗了。现在的人普遍有怀疑精神，不要说他们真有歪心思，哪怕没有，真的又横空出世一个林海，那也是没法摆脱炒作、黑幕的揣测的。是林海当年，不也有代笔的风波么？他油画拍出80万欧元的时候，巴黎那位霍顿先生，不也被说是要签约他才花了大价钱么？

但眼下，凌鸣的凌瓷被他们这些人给抬起来，甚至还没出手，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