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准不到位。”常硕少有脸色这么沉肃的,他喊蒋和胜:“蒋院长,你来看看呢?”
台面上这十三四份奖项备选,摊开成两排。
蒋和胜正在看旁的,试图从风格上看出一些林海文的痕迹来——他给天美学生培训的事情,自然也是瞒不过的。只是蒋院长看来看去,也没见到典型的林海文源古典主义风格——事实上,林海文进步太速度,几乎踏过了古典主义的每一个阶段,一直冲出自己的天地来,要说跟他像,每个学古典主义的都跟他像了,但要确定,只有等学生们达到林海文今天的成就,才能十足十看出来。
而且,据说他培训的,也不全是古典主义技法的,谁知道林海文掌握了多少其它的技法。
蒋院长当然不知道,油画师之心,可不“是密宗灌顶法咒”,这些人也不会是复刻林海文的风格,只是引导他们在自己的风格上更加深入。
蒋和胜心里暗暗叹气,觉得自己真是心累,想要给林海文走点后门都不成——这不是见鬼了么。至于常硕他们那幅画,他走过来一看,就看出来了,心里更是觉得晦气,那特么是竺宇的画呀——他弟子的作品他总归是认得出来。
陈委员瞥了他一眼,摆明也是知道的——他本来就是央美的教授嘛。
蒋和胜对于竺宇会在前八上就产生争议,是毫无准备的,一等奖或者二等奖的争议,那是很有可能,但前八都进不去,什么时候30岁以下的这帮人这么凶猛了?他细细看了一遍,嘴巴张了张——真特么要见鬼了。
竺宇还真就危险了,跟他争夺名额的,是另外两幅画,但相比而言,竺宇就显得刻意了些,技巧上虽然比较熟练,但从立意和随性灵动上,比不过另外两幅,格局上的差别,能用熟能生巧来弥补么?这就是典型的资历派和天赋派的矛盾了。
“唉,”蒋和胜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幅画是不符合林海文要求的了,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