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这个考虑,他才在黑龙潭铺开面前这幅大画,画的不是别的,是从画室间,朝着黑龙潭的方向,透过画室的布置、一个玄关、一个大窗户,而湖水之外,还有层层林木,远处更有三栋擎天高楼,错落分布,再远还有京城的西山峰顶,以及西山之的无边云天。
暂定名字是《画室的窗外和黑龙潭》——黑龙潭湿地公园的管委会,找了他好多次,说他这么一个大师在这边常驻,怎么能没有一幅《黑龙潭》为名的大作呢?这太不合适了。
所以他索性这次成全了他们,如果这幅画真的能够画成,也达到了林海的期待和设计效果,必然会成为他从《瓷·八作》开始的新技法时期的一个里程碑式作品,远他在天美画室的一些作品更具代表性。
但这种层层叠叠的景致,以他如今“规矩里见新天”的技法来创作,即便对他,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未必一定能画成功的。他跟常硕说起这个构思的时候,常硕都为之咂舌,明言他自己也画不出这种作品。
这倒不是说常硕不如现在的林海,而是说不同的画家,一定是有侧重的,毕加索也画不了。而艺复兴三杰之一的拉斐尔,则是此道大师,行家里手,一幅《雅典学院》,堪称绘画和哲学的终极统一之作,其的层次、错落、深浅、明暗,都成经典,也铸拉斐尔在绘画史的尊崇地位。
事实,画壁画出身的这些艺复兴时期和古典主义的大师,在这一点都较有优势的。常硕自己,主要是从未去开拓这一条,他的优势始终在于表现力,这在哲学,其实是很现代派的,只是他在具象完全坚持了古典主义的风格,这种坚持以及尝试的成功,也奠定了他在东西方的地位。
画还只是开始的阶段,林海还在打结构,在油画师之心和悬浮球的加成下,他也涂擦了好几遍,今天关门闭户,格外沉下心来画了一天,反倒出来了较好的效果,是意外之喜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