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悲愤难当,也必须要忍气吞声,忍辱负重,否则怎么在这个大京城生存呢?”
这话太欠揍了。
“我真是忍不了了,林海这人怎么能贱到了这个程度的?他是京漂?好吧,算说没有户口到京城来算京漂,但他呢?明明当初他是写出了《明月几时有》和《月下独酌》,然后被青艺赛请来领奖的吧?接着给卞婉柔写歌,什么《明月几时有》《独西楼》的,一出来红得发紫,紫的发黑,这还叫京城居大不易?”
“要不说林海他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呢,他最贱啊,贱者无敌啊。”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呢。”
“哈哈哈哈,大神太招人恨了吧?不过那也是人家自己靠本事打下的天下,难道还不许人家嘚瑟一下?你们这些人,是眼红。”
“楼的,你这说错了,我们可不是眼红,我眼红谁也不会去眼红林海啊,我还不如去眼红尔盖子和小马扎呢,林海这种葩天地下独一无二的,我眼红他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我们的意思,不过是说他明明没有那么不容易,却说得自己很苦,这叫我们这些真正苦的京漂,心里当然不好受啊。”
“确实贱了点。”
众口一词:贱!
林海自己看的,都觉得难过——他当初不过是看在侯德光一副柯南发现了真相的样子,所以故意这么说去恶心他的,万万没计划要去恶心全国人民,这下好了,他被贴了个贱的标签,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很快,他接到了远在瓷都的凌鸣的电话。
“那个笔录是真的?”
“……是真的。”
“大家说你太贱,果然是不亏了你。我很好啊,你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那些话,你的良心都不会痛么?”
“——良心是什么?”
凌鸣沉默了一下,说了句“果然”,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