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拉到自己这边来:“您,您怎么称唿?”
“我啊?你叫我爸爸吧。”
“啊?”
“玩笑,玩笑,哈哈,我姓林,双木林。”
andy呵呵呵了一阵:“林先生啊,你刚说我的音乐有点意思,不知道能不能指点一下?”
“音乐啊?我不懂的呀。你别生气啊,我刚才就是客气客气,毕竟我总不能说听不出个鸟玩意来,你说对吧?”林海文一脸真诚啊:“人在外头,没办法,总得有需要昧着良心,哦不,我的意思是虚与委蛇的时候,得说别人喜欢听的话,对不对?这就是做人的道理,我跟你说……”
又开始了。
好歹没等着林海文继续扩散,酒吧的安保人员进来了两个,应该是外头平静下来了这不容易的,大晚上,high翻的青年人,谁知道一个激动之下,会不会果奔啊。所以花的时间有点长。
“婉柔姐,还有这位先生,我送你们出去吧。”
“好,谢谢管经理。”卞婉柔刚才跟蓝调的头儿聊了几句,通了姓名,这人叫管思。
林海文站起身,跟着管经理走了几步,后面andy心有不甘地跟了两步,嘴巴蠕动着,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蓝调后面的格局还挺曲折的,走了几步,场子里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显然这个地方比刚才休息的地方,要么隔音效果差一点,要么就是更近一点了它其实就是舞台的背面,为了跟外头隔音,也为了个留个后门,在里头起了一堵墙,弄了一条小路出来。
“等等。”林海文停下步子。
“纸鸢落在了风中”
“破碎的支架沾着昨夜的痛”
“漫天的蝶啊”
“它白如光,它白如我的过往”
“……”
隔着一堵墙,这声音仿佛是钻啊钻啊的一条小蚕,亮亮的,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