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都好了,医生都忍不住快要把我切片了。”
“那,那你——”
“我也不知道,也就是这件事情之前的一天,我醒过来突然发现,就是有点刺痛感,结果一看,就——”说起难堪的事情,孙副院长也没有觉得丢脸了,脸能丢的都已经丢干净了,“也没什么血,也没有受伤,更没有发现有人进屋的痕迹。”
“可你怎么还到学院来。”蒋院长想了一下,那几天孙副院长一直都正常上班了。
“……我怕啊,要是——我还怎么做人?”
两个人认识已经超过20年了,老孙做的那些事情,蒋院长也不是一无所知,说实话,他自己也不是没有给学生捞过这样的机会。只是他还有底线罢了,不像老孙那么不择手段,结果一经揭露,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手段太脏、太黑。
……
12月底,当《最炫民族风》被“偶然”发现于美国一家健身馆,迅速引起娱乐吃瓜群众的关注的时候。
常硕从巴黎返回国内。
林海文带着傅成去接的他,师徒两个,没有直接到常硕家,也没有去央美的画室,在路边找了个挺安静的咖啡屋暂时休息了一下。
一杯咖啡,袅袅生烟。
“老师,你觉得孙副院长,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罪有应得吗?”林海文的眼神里,难得有些困惑。说实话,抽到了葵花宝典残卷,并且用到孙副院长的身上,他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但效果出乎他意料,后来引发的事情更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他跟常硕已经有了决定,在常硕明年的聘期结束之后,不会再接受央美聘任,转而在国内办一个私人画室,林海文也退学加入其中——巴黎高美和央美的合作,自然不用再谈。林海文在敦煌这一块稳定之后,前往巴黎游学,到时候究竟是进入高美学习系统性的西方油画培养模式,还是选择跟著名西方油画家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