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见到梁薪以前,戒执的心中还是有些忐忑,他还是有些担心梁薪不能治好他丹田气海的损伤。可是如今见到梁薪只需看一眼就知道自己有严重的内伤在身,戒执心中顿时充满了信心。他看了破虚一眼,破虚点点头道:“徒儿,戒执的丹田气海被毁了,你有没有办法帮他治好?”
“丹田气海被毁?”梁薪微微一惊,他看了戒执一眼心中暗想是谁会这么厉害能将戒执的丹田气海毁掉,同时他也在想戒执乃是佛门中人,按理是不会与人结下大怨的,毁他丹田气海之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梁薪心念一转内心便已衍生出万千猜想,破虚似乎看出了梁薪心中所想,他微微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聊吧。”
“好。”梁薪转头对赵凝萱说道:“凝萱,你派人去码头那里将墨家船队上面一位叫澹台善若的姑娘请过来,我先带师父和戒执大师到御药院等你。”
“好。”赵凝萱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递给梁薪:“拿着这块令牌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吩咐宫中的人,他们会听命的。”
“嗯。”梁薪将令牌接过去后对破虚和戒执道:“师父,大师,我们先走吧。”
梁薪带着破虚和戒执到了御药院。亮出赵凝萱的令牌以后梁薪将整个御药院的人全都打发了出去,在御药院的大堂梁薪伸手指着一张长桌旁边的椅子道:“师父,戒执大师,两位请坐。”
破虚和戒执两人坐下,然后梁薪绕过桌子面对着而人坐下。他从长桌上拿出一个诊脉枕放在桌上,然后示意戒执将右手放在枕上。戒执将手伸过去,梁薪开始为戒执把脉。
把脉之时梁薪用一缕真气去探究了戒执的身体内部情况,真气顺着戒执的经脉游走了一圈后回入梁薪体内。梁薪将手收回去微微皱起眉头,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见到梁薪那副表情,戒执忍不住问道:“如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