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简单,这中间还暗藏着玄机。
饥鸡盗稻童桶打,这一句话中“饥鸡”二字是同音,“盗稻”二字也是同音,“童桶”二字还是同音。三对同音字合在一起外加一个“打”字,最终形成了一个十分易于理解的一句话,便是这个上联。
这个上联在梁薪的记忆当中乃是一个绝对,灰衣男子想要对上来绝不容易。灰衣男子仔细看着那个上联,看了好一会儿后灰衣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沮丧淡淡道:“我对不出来,我输了。之后的也不用比了,对联我已经输了,书法……”
灰衣男子看了一眼梁薪那漂亮的字体,他摇摇头道:“书法我也自叹不如。”
“不是还有一项诗词吗?”康学礼愣了愣说道。梁薪看了康学礼一眼,他真忍不住想要上去抽他两下,说好了三局两胜,就算灰衣男子诗词一项胜了不也还是输了?
梁薪和灰衣男子直接选择性的将康学礼无视掉,梁薪对着灰衣男子拱拱手道:“承让承让了。”
“客气。”灰衣男子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后转身准备离开。梁薪立刻开口叫道:“等等!”
灰衣男子一下停住脚步转身回来对着梁薪问道:“怎么?还有其它事?”
梁薪微微一笑:“怎么?兄台难道忘记了与我们还有赌注?”
“你……”灰衣男子自然没有忘记,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认输了这人还穷追猛打咄咄逼人。他哪里知道,从一开始打赌的时候,那个赌约就已经将梁薪给得罪死了。
“请兄台做一个言而有信之人,快点将赌约给履行了。”梁薪笑眯眯地说道。
灰衣男子看了梁薪一眼,然后开口道:“兄台,我说错了,你们是对的。”说完灰衣男子准备离开,梁薪再次叫住他笑着道:“兄台别着急,说好了这句话是要说三次的。”
“你!”灰衣男子似乎有些动真怒了,他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