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杯,刚才的事他似乎没有看见。
崇文殿上突然寂静无声,一名兵部尚书,西夏国内排得上前几名的大臣就这样死了。只因为他说了几句话而已,就这样死了……
“砰!”突然童贯也拍了一下桌子,他拍桌子可不像拓跋也先那样只是将碗筷杯碟震跳起来。红木长桌直接被他震裂成几大块,童贯双目突然一下看向李仁浩。他行军打仗十数年,手下亡魂何止千人。此刻他冷眼看向李仁浩,李仁浩瞬间被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滚下来!”童贯沉声喝道。李仁浩顿时忍不住愣在了位置上,他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龙椅扶手骨节都有些泛白。李仁浩张嘴颤声道:“童……童大人,你……你这是何意?”
此刻大殿之中的吏部尚书何开平也看不下去了,他一下站起身来看着童贯说道:“童大人,你别忘了,这里可是西夏!”
童贯抬起头看着何开平微微笑道:“我没有忘记这里是西夏。但是我也没有忘记我西北军从庆州打过来,用三万好儿郎的性命破开了西平府。如今西平府已经落入我的囊中,西平府过去便是我的驻军之地。我要取这兴庆府,还有谁能阻拦?我取下这兴庆府,又有谁能奈我何?”
童贯一下拔出腰间的大刀指着李仁浩道:“给我滚下来,听见没有?”
李仁浩看了他那十几个大臣一眼,杨君礼眼观鼻鼻观心似乎已经悟道入定,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一般。其他十几个大臣全都是战战兢兢,没有一个人敢用目光和李仁浩对视,更没有一个人再敢像何开平这样站出来为李仁浩说一句话。
李仁浩心中悲愤不已,他缓缓站起身来看着童贯道:“童贯,你不守信义。”
“信义?”童贯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他笑得十分开怀,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好笑的笑话一般。童贯看着李仁浩道:“就凭你也配跟我讲信义?一个弑兄杀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