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恭守礼。但是如今一看似乎于事实与传言有别啊。”
孔儒明听过梁薪的话后似乎并没有动气,他微微一笑道:“梁王爷何出此言,如若我等又何不周之处,梁王爷大可指出来,不然开口就辱没我儒家先祖英名,这恐怕不当。”
梁薪点点头道:“那在下就对各位讲清楚。首先,方才先生所言皆是你们一方片面之词,无任何人或物可用为佐证。有道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若偏听偏信将她交给各位,如若最后她受到伤害那我岂非不仁?再者,绮梦前辈乃是在下故友,在事情未弄清楚明白以前我贸然将她交给你,岂非不义?另外绮梦晕倒之前曾向我求助,所谓受人之托就该忠人之事,我若此刻将她交给先生那岂非是不忠?最后,先生与其他五位都是不世高手,我若一见六位武功高强就将绮梦前辈交出来那岂非不勇?
不仁不义,不忠不勇。如此我梁薪又有何面目存活在这天地之间?故此还请孔先生见谅,暂时我还不能将绮梦前辈交给你们,一切等她醒来双方对质过后才能再行定夺。”
“还望各位先生能够谅解。”说完,梁薪扶着绮梦转身离开。云静和沈方怡戒备地看着孔儒明他们六人,等到梁薪扶着绮梦上了楼以后二女这才转身跟着上楼。走到楼梯上后梁薪沈方怡凑到梁薪身旁低声道:“相公你的嘴还是像当初那样好,几句话说的那六个人一愣一愣的。”
梁薪低声道:“别说话,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我们先回房休息。他们儒家讲究礼法,只要我们进了屋他们是不会来打扰的。今天我们四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面,这样他们才不会来打扰。”
“哦。”沈方怡点点头,她和云静对视了一眼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们太清楚自己相公的脾气了,如此一个美人向他求助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眼看着梁薪他们进入房间,孔儒明身旁的其余五人立刻商量开来,其中一人对着孔儒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