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鞑靼人全都退走了。我让人追出去了近百里,可以确定他们真的是退走了。”
“什么?”耶律大石惊呆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自语道:“怎么会这样呢?眼看着他们就要把我们给围死了,怎么会突然退走呢?”
关于这一点李旬阳也想不通,其实他心中有一种猜测,但是却不敢再轻易说出来。李旬阳正在冥思苦想之际,他突然看见一只雄鹰正在往这边飞。李旬阳以往原本就是情报站的人,对这飞鹰传书自是熟悉无比。他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吹了一声口哨,飞鹰一个俯冲停在了李旬阳的手上。
李旬阳从飞鹰的脚上取下一个竹筒,从竹筒中抽出一卷白布展开一看。李旬阳顿时惊喜叫道:“王爷,是梁王爷,是梁王爷。他带着骑兵奇袭了嚓碦王庭的行宫,并且掳走了嚓碦亲王的所有家眷。”
“什么?”耶律大石惊讶地张开嘴巴半天合不拢,过了好久耶律大石这才说了句:“这个梁王爷,真是太......太够意思了。”
“对了旬阳,梁王爷还有没有说其它什么事?”耶律大石问道。
李旬阳点点头道:“梁王爷说让我们不停袭扰鞑靼人,不跟他们正面交战但是又必须设法拖延他们的行军速度,这样他才有机会从北阻卜撤退回去。”
“好,梁王爷如此帮我们,就算是我们死也要让他平安归去。叫上全军战士准备,该我们上场的时候到了。”耶律大石想都没想就立刻安排人去袭扰一心想要赶回北阻卜的鞑靼人。如果让梁薪知道这个必然会心生感慨,当年他骑兵袭扰金国后方,耶律敌烈可是直接把他给卖了。
嚓碦王庭的行宫就在离阿卢达其山脉比较近的地方,那里算得上是北阻卜的腹地深处,嚓碦王庭将行宫设置在这个地方无疑也是出于为安全考虑。
梁薪从开始往嚓碦王庭进发开始,有关于梁薪的消息一个接一个的从北阻卜传到嚓碦王爷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