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蔡京看了蔡绦良久后这才吐出这两句话,跪在地上的蔡绦对着蔡京磕了两个头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也只是猜测梁薪他们刚刚夺取整个江南,打斗损伤未免会伤及元气,再加上他根基未稳,所以孩儿才想试一下看有没有机会夺下温州,如此也算是打开了江南的门户。”
“哼!就你也想在梁薪手里面讨到便宜?”蔡京不屑地笑了一声后摇头道:“算了,这段时间你暂时放下手里的事务,你那些事我会交给你大哥去处理的。你去给我多去盯着郓王,那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你随时注意着点。”
“是,是,孩儿省得的。”蔡绦犹如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看上去似乎是十分愿意,一点怨念都没有。但是他偷偷抬头看了蔡绦一眼,那眼神中带着的浓浓恨意和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恶毒还是暴露了蔡绦内心世界的真实感受。
蔡京摆摆手让蔡绦离开,蔡绦对着蔡京再度磕了一个头后离开。
蔡绦从太师府里出来后就去了离太师府不远处的郓王府中。郓王赵楷正坐在宅子里的一座塔楼上弹着钱琴,吹着风。那沉迷的模样,悠扬深远的琴音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全身心都投入在琴音里的人。
赵楷的心腹王安见到蔡绦来后立刻将他带到了塔楼下,蔡绦急急忙忙地爬上塔楼。到了赵楷身边后他咳嗽了一声,赵楷回头看了蔡绦一眼微微皱了皱眉。蔡绦神sè一紧,似乎还有些怕赵楷不满。赵楷停下琴音将古琴放到一边道:“音律一道、下者闻音,中者闻律,上者闻情。方才我人琴合一,琴声即是心声,如此意境很难进入,一辈子可能也就这么一次。”
“呵呵。”蔡绦尴尬地笑了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赵楷明显不想让他显得太过于尴尬,他问道:“来找我有事吗?”
蔡绦点点头:“奇袭温州的事失败了,父亲已经暂时卸了我的权。我现在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