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父亲虽然贪墨了不少银两,但是他所得到的银两每一分每一毫都用在了西北边军身上。你去打听打听,西北边军战士战死之后的抚恤是不是比朝廷规定的要高出十几倍?那些死去战士家里的孤儿寡母又是谁在负责照顾?朝廷拖欠军饷的时候,战士们的饷银从哪里来?过冬的棉衣、食物从哪里来?所以我父亲虽然贪了银子,但贪的每一分都不是为了自己而贪的。”
“好!”梁薪鼓着掌道:“说的太好了,说的我都有些感动了。”梁薪从羊皮账本之中抽出几张塞在一个封信里,然后递给童文道:“你可以走了,把这个帮我带给童大人。告诉他我虽然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但是心里对他一起仰慕的人。这信封里的东西就算是我给童大人的一份见面礼。官场嘛,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童文接过梁薪递过来的那信封,然后下意识地看了蔡绦一眼。心中对于接不接这个信封童文有些左右为难。不接,义父肯定会有麻烦。接,那蔡绦肯定会心生间隙。蔡绦心中一生间隙,那蔡太师和义父的关系就不会再向以前那么牢不可破了。
思虑了一会儿后,童文最终还是将那信封给接下了。毕竟那暗账账本上记录的东西牵连太过广泛,如果披露到皇上面前义父即便不死也会元气大伤。至不济肯定圣眷再不如从前。
见到童文接过信封梁薪笑了笑道:“去吧,外面的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令弟童武正在马车之中。童兄弟还是及早过去继续戌守西北,江南这潭浑水你还是不要来搅合了。”
童文看了梁薪一眼,以往他还对梁薪年纪轻轻就窃居高位而心有不服,但是这次见过梁薪的手腕后,童文心里是真服了。童文对着梁薪抱拳行了一礼道了一声:“多谢侯爷。”然后转身走出牢房。
童文离开过后牢房之中便只剩下蔡绦和梁薪两个人了。看着蔡绦,梁薪笑着说道:“蔡大人,方才童兄弟的话你听见没?童监军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