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眼睛。沉默三息时间后蔡京才开口说道:“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是!孩儿记住了。”蔡绦道。
另一边太子府中。刚刚接到圣旨的赵桓仰天大笑了几声,笑声中却夹杂了一丝哽咽。赵桓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他打发了传旨的小黄门后便握着圣旨看着皇宫的方向流下了两行眼泪。
“父皇!你终于让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回太子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
的确。赵桓心里是有委屈的。历朝历代有哪个太子不是入住东宫而是在外自行建府的?又有哪个太子会因为每月的月例不足以支撑太子府开支,而被迫让自己的太子妃每月向娘家借钱来补贴家用的?这些都是赵桓心中的痛。他是皇室长子嫡孙,是理所当然的太子。但是他的母后王皇后年仅二十五岁时就病死了,没有了王皇后的支撑,赵桓这个太子一直坐的风雨飘摇毫无安全感可言。
有的时候赵桓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做这个太子那该多好。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现在赵佶罢了他的太子之位,那比让他去死还难受。
赵桓闭着眼睛,仍由眼泪从脸庞滑落。此时他感觉身上微微一重,一种温暖的感觉传递全身。赵桓没有回头,只是伸手摸着刚刚替自己披上风衣然后顺手搭在自己肩膀的手。
那如凝玉绸缎一般细滑的肌肤让赵桓迷恋不已,如此肌肤在赵桓的记忆中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他的太子妃朱琏。
朱琏的父亲以往是伯材官,卸任后皇上封他做了武康节度使,家中门庭也算显贵。自从跟着赵桓以来,朱琏从来没有跟谁摆过太子妃的架子,一直安分守已相夫教子,算得上是个绝佳的好媳妇。
赵桓转身搂着朱琏的腰肢,柔声说道:“琏儿,父皇命我监国,他命我监国了。”
“嗯。”朱琏柔声答应,轻轻将头靠在赵桓的肩膀上:“其实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