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亲人,更没听他说话,虽然他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这些赵出息也就是想想而已,并没多嘴的去问。赵出息和傻子二胖睡在十六层,早上去城墙底下的绕城公园跑步,赵出息都是直接跑下楼梯,从不坐升降电梯,从国际公馆工地到南门城墙底下跑过去赵出息只需六分钟时间,误差不超多十秒,可见这货对时间多么的敏感,小人物也有自己的坚持。
从来到西安走进国际公馆工地,除过城墙底下,赵出息哪都再没去过,虽然他对那张十块钱的地图早已经熟记于心,不是说他不想去,只是一想到出去肯定花钱,还有耽误上工干活挣钱,他就于心不忍,心疼不止。
绕着南城墙跑了一个来回,从和平门外绕回工地的路上,这里是赵出息每天必定要停留的地方,一帮老头老太太以及秦腔爱好者和晨练的人们都会聚集在此,老人们自娱自乐成立了戏班,谁要是有胆量也可登台献唱,三五成群围成一个圈子,即兴表演。
赵出息绕着几个圈子听着秦腔,嘴里哼着,没人会注意他的存在,只有两身衣服穿的有些寒酸的赵出息走走停停,直到听见有人不合时宜的哼唱着京剧的时候才彻底停下脚步。在秦腔聚集地唱京剧,怎么感觉有点像是砸场子的意思?
“曾记得沙滩会一场血战,只杀得血成河尸骨堆山,只杀得杨家将东逃西散,只杀得众儿郎滚下马鞍……”
赵出息东瞅西望寻找这字正腔圆的声音源头,终于在往前走了几步在木牌坊的背后找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却与周围人群格格不入的老太太正低头哼唱,手里拿着刺绣穿针引线,全然不理会旁人的眼神。老太太唱的很有气势,至少在赵出息眼里,完全可以登堂入室。
老太太盘腿而坐在蒲团上,头发早已花白,穿的虽是粗布麻衣,可裁剪得体的不由让人惊讶。脸上皱纹横生,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看起来该有八十高龄了,只是那穿针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