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稳住步度根,其不得不如此。
这便是霸者,其能屈能伸,有时候为了利益,不得不让自己受委屈。
作为这一次大战得推动者,嬴斐甚至于轲比能更清楚,对于鲜卑与中原而言,这一次大战的作用。
嬴斐心里明白,无论是此时中原的国力,民心,军队,都不足以北上漠北,跨击鲜卑。
如今的中原大乱刚起,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这个时候,想要完成武帝般壮举的功业,根本就不现实。
就算英明果决如大汉武帝,若非有文景二帝数十年间的休养生息,其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国力,北上漠北。
就算是有文景二帝的积累,一场对匈奴的伏击战打下来,导致大汉王朝赋税增加,百姓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要不是武帝北击漠北,得胜而归的巨大威望镇压,只怕大汉江山将会分崩离析了。就算如此,汉武帝也不得不在轮台,下罪己诏以平息民愤。
嬴斐虽然自视甚高,但也不敢与汉武帝比肩,要知道,就连汉武帝有二世积累,北上横击漠北,都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此刻自己一意孤行,以凉州之力,行那犁庭扫穴之举,根本就是在找死。一想到这里,嬴斐的目标也不由得清晰了起来。
逐鲜卑出中原,将轲比能一次性打疼,同时安排扶植步度根在漠北草原与其争雄,从而给中原大地创造一定的时间。
……
“冠军侯,请。”
就在嬴斐心中念头百转,思绪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步度根也是叫开了云中的城门,其向着嬴斐伸手,道。
“单于,请。”
闻言,嬴斐双眸之中精光闪烁,心里念头一动,朝着步度根点了点头,道。
“驾。”
……
两人一起提了一下马缰,纵马朝着向着云中城冲去。嬴斐身后两千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