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
……
“扑通。”
手指着曹操,刚说出一个字就跌倒了下去。王飞矛倒下,此时此刻,陈宫与曹操之间,再无人相阻。
“孟德,王屯长不过无心之举,汝何必害其性命?”
“哈哈。”
……
大笑一声,曹操小眼睛光芒如瀑,深深看了一眼陈宫,道:“公台兄,操此举不过是自保尔。”
迎着陈宫疑惑的目光,曹操眼中厉色一闪而过,道:“操刺杀董卓未果,董卓下令九州通缉。一旦此人告密,届时不仅操,甚至于公台兄,亦遭受无妄之灾。”
“呼。”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陈宫认可了曹操的说法,混合着血腥味,令地牢中味道更加难闻与刺鼻。
“孟德兄,先离开此间再议,若何?”
在这里,曹操一刻钟都不想多待。前半生三十年一晃而过,其何时遭受过这种待遇。
“善。”
此刻,闻陈宫之言,曹操自是无有不应。点头称善之后,曹操站直身子,朝着陈宫行了一礼,道。
“今日落难,操原本以为必死。今幸的公台兄相救,操感激不尽。逃亡之间,无以为报,唯有谨记之,容日后相报。”
“哈哈。”
……
轻轻一笑,陈宫一把扶起曹操,道:“孟德兄,今日宫救汝,不过应了大义尔,汝不必多虑。”
“请。”
“公台先请。”
……
两人都是智者,其离开地牢,自是心知中牟县绝非久留之地,于是陈宫弃官而随曹操逃亡,一路直奔陈留而去。
“孟德兄,连日逃亡一百里,人乏马困,是否找一地歇上一宿?”
陈宫此言倒是不假,他不比曹操,其一介文官,跟随曹操狂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