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交浅言深。不管是蔡邕还是曹操,甚至于徐庶,对于这件事都心生想法。
嬴斐年十二,就已经成为一郡之守,再加上节制西域三十六国,这样的才干与圣眷,天下无双。
今时今日,曹操已经三十了,徐庶也十六了。男儿谁都不能免俗,对于功名的向往,他们比谁都强烈。
虽然不愿去敦煌郡,却也对于嬴斐充满了羡慕。
书房内。
张让与嬴斐相对而坐,嬴斐看了一眼张让,提起茶壶沏了一杯,递给张让道:“张公远来,斐无以为奉,以此茶代之。”
“哈哈,大都护不必客气,某家未曾出力矣。”张让抿了口茶,眸子里闪过一抹迟疑。
如今嬴斐已经出局,要不要再联系,张让有些拿捏不准。阉竖就是如此无情,他们身体残缺,爱好者只是权力,行事以利为主。
嬴斐一旦不符合他的利益,张让立马就会遗弃。眯了眯眼睛,张让脸上的嬉笑之色,在一瞬间内收敛。
“还请大都护明言,某家若可,必尽全力。”
张让的话,在嬴斐心里划其道道涟漪。沉默了半响,深深的看了一眼张让道:“斐去敦煌郡为国戍边,临去前,欲见陛下一面,请张公融禀。”
看着一脸得色的张让,他知道其心变了。外放的自己,没有潜力,张让势必会食言而肥。
对于此,嬴斐早就有所预料。但是这一次,他必须要见到刘宏。西域大都护,听起来霸气无比,节制天下,三十六国之军政,一言而决之。
事实上,这就是一张口头支票。
“善。”
听到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张让也是一轻松,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只要不是太难做,张让也不愿意与嬴斐交恶。
良久之后,张让起身道:“既如此,某家回宫了,大都护静候佳音矣。”
“张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