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也还叫一声司机师傅呢。
宋予乔认得这个老和尚,因为之前奶奶经常来山上抄佛经亦或是还愿,宋予乔跟着来过许多次。
裴斯承带着宋予乔来到这边的厢房内,一进门,宋予乔就扶着裴斯承的手肘大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
裴斯承冷着脸,“再笑就把你吃掉。”
宋予乔双手合十,极力绷着脸上的笑,“对不起大师,我错了……噗……不行了,你先让我笑一会儿。”
在杂志上,其实附带着裴斯承一般的工作照,还有一张就是穿着僧袍的对比照,两张照片对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让宋予乔口中的水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而现在见了真人,竟然比当时在杂志上看到的还要可笑。
没错,宋予乔用了一个词——可笑。
简直要笑的肚子疼了。
裴斯承直接将宋予乔给打横抱起来,三步走到床边,然后低头就开始挠宋予乔的痒了,他知道宋予乔身上的敏感点,怕痒怕到了一定的程度。
一时间,宋予乔被裴斯承挠的在床上打滚儿。
“啊……我错了!裴哥哥饶了我……哈哈哈哈!停手!我真错了……”
经过厢房的两个小和尚听了这声音,一脸见了鬼畜的表情,脚下生风跑走了,口中“阿弥陀佛”念了三十遍。
等到宋予乔笑的快要断了气,这边裴斯承却忽然停了,放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收回去,而是绕过她的背,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的唇:“我以为你会生气了。”
宋予乔推开裴斯承,“你能不能脱了这一身衣服再亲我?你现在这么着我实在是有一种禁忌感,我还没有这么重口……”
“脱不了,我得穿一个月。”
裴斯承在宋予乔面前伸出手来,宋予乔拉着裴斯承的手借力坐起来,抱起双膝,“为什么?”
这才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