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乔:“……你真的是对我做过什么坏事?但是我根本就不记得了。”
裴斯承说:“为什么不是你对我做过什么坏事?难道坏事只能男人对女人做吗?”
这又是什么歪理?
然后,宋予乔从裴斯承口中,大概知道了曾经在温哥华发生的一些事情。
原来,在高中毕业那一年,宋予乔去温哥华,是偷偷去的,虽然说是办了探亲的护照,但是并没有告诉母亲,而是偷偷去的,然后就在一家酒吧里,给人打架子鼓,因为迫于生计,被酒吧老板看中了要去跳钢管舞,但是宋予乔肢体根本就不协调,整个人就跟铁杆子似的杵在那儿,酒吧老板就找人别的舞娘来教她,就是在跳钢管舞的过程中,与裴斯承相识了。
宋予乔听的有些入了神,她仿佛可以看到那个时候低迷到真的可以去国外的酒吧里为了谋生给人跳钢管舞。
“那为什么说我叫夏楚楚?”
裴斯承说:“你骗我说你姓夏,叫夏楚楚,父母离婚了然后不要你了,只好自己出来养活自己,然后问我能不能养你。”
这句话绝对是真的。
那个时候,异国他乡,一个相同肤色相同瞳色相同发色的小姑娘,真的就像是一个精灵一样,不经意闯进了裴斯承的心。
宋予乔低着头想了一会儿,问:“然后呢?”
裴斯承说:“然后,我就说我能养你,就带你回家了。半年后,你就跟我相爱了,我们两人就有了爱的结晶。”
宋予乔:“……”
“但是,你却变心了,狠心的把我和孩子抛弃了,在一个早晨,我记得特别清楚,暴雨天气,门窗都被狂风刮的咣当咣当作响,电闪雷鸣,婴儿哇哇大哭,你绝决的离开了。”
辞藻有些太过于丰富了,够不上满分,裴斯承在心底给自己打了个九十分。
宋予乔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