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个最大的好处,能真正考验一个修行者的心性,每一次选择都要做你真实的自己,看看自己最终会走到哪里。”
我沉默不语,解南华说的话真是戳中心窝了。
他让我好好休息,后天还要去灰界的法阵参加第一次试运行。现在我们暂时不会有性命之虞,就看灰界的情况了。
一天我见不着黎菲的影,她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不过一想到她的名义未婚夫也住在这个度假村里,我就如鲠在喉。
到了夜晚眼睛又疼了,我还是如昨夜那样静观文殊菩萨的业火法相,陪着他一起疼,一起消业,不知不觉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又休息了一天,一大早刚吃过东西,有服务生通知,让我到门口集合。我和解南华一起出来,到了大门口。看到停着一辆辆车。
我见到了很多黎家人,还有南派一些有名的修行者,没有人跟我们打招呼。
今天是测试灰界法阵开启的大日子,高人们集体过去观摩。
我和解南华站在车边,这时过来一个上了岁数的大胡子。瞪着我们:“一边去,别在这挡着别人,有没有眼力见?”
我一股火冒上来,这老小子谁啊,是不是属驴的,口气是真贱,骂狗都没这么个骂法。我们好赖那也是修行同道,这人是个什么玩意,嘴怎么这么臭。
这时黎菲一身疲惫走过来,拉着我和解南华到了另外一辆车。轻声说:“你们别惹他。他是我大伯,叫黎大国,是黎德康的爸爸。德康死在白云寺,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丧子之痛导致脾气古怪你们多理解理解。”
解南华拉着我上了车,他主动坐在副驾驶,把后排让给黎菲和我。
黎菲悄悄拉着我的手:“怎么了,挂着个脸,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呢?”
“我没那么小气,”我叹口气:“就是觉得事情无法预料。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走在万丈深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