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一边说。 我们看他。 “第一种可能是,有人曾经偷偷来过这里,把这东西埋了进去。”陈玉珍说。 “第二种可能呢?”黎礼问。 “是洪先生自己埋的。”陈玉珍说完后。所有人都愣了。 难得一静说:“洪先生没跟我说过。” 陈玉珍非常认真地看着羊角上面的字。看了半晌,他打开随身的褡裢,把羊角放进去。 “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难得一静着急问。 “不知道。”陈玉珍摇头:“上面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可能是某种很冷僻的文字,这东西太邪,放在墓里做什么用也不好说。我猜测是后来有人把它偷偷放在洪母的墓穴里。” “那下一步怎么办?”难得一静问。 那些农村小伙子摆手:“老板你给多少钱我们也不下去了。” 陈玉珍看看我们:“藤善,你下去吧。” 藤善笑笑:“得嘞,我就知道炮灰这样的事能轮到我。下就下。” 他一纵身跳进坑道,拿着铁锨把四周的土清理一下,土下面露出一张青石板。 青石板是顺着坑道放进去的。细长一条,藤善把周围的土清理干净。然后把铁锨插进青石板缝隙里,脚踩上去用力,双手往下扳。 别看他瘦,可全是腱子肉,埋在土里那么重的石板竟然嘎吱嘎吱起来。 伊万在上面也跳了进来,双手抱住石板,两人一起用力,只能一声巨响,石板整个被扳动。 青石板非常厚,颜色分成明显的两层,上面还是原色,下面竟然是潮乎乎的黑色,中间有一条很明显的粗线界线。 石板一动,下面陡然升出一股气,说潮不潮说热不热,所有人都听到“嗤嗤”作响的声音,就像是高压锅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