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圆通现在已经退出八家将,他就是慈悲寺的主持。既然他心里有数,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走吧。”
我们出了寺院,折腾那么一会儿,天空乌云重重,一声霹雷,下起了瓢泼大雨。
二龙敷好药出来,脸色很不好,我们几个站在长廊下,看着漫天大雨。
“我们怎么办?”我说。
解南华道:“不要管圆通说什么。人是在咱们眼皮子下失去的,我们就要积极去找。”
“会不会来不及了?”生出来的婴儿特别虚弱,稍一折腾可能就会断气,我特别担心。
解南华道:“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是不简单啊。”他划着轮椅回到房间去了。
“二龙你怎么样?”我问。
二龙摸了摸肩膀苦笑:“很不好。明天我要去一趟医院,把伤口处理干净再说吧。”
我们过了很奇怪的一夜。第二天早上,来了好几辆车。解南华留在寺里没有走,我和二龙坐着其中一辆车回去,王思燕也被她父母接走了。
路上有司机,我没和二龙交谈。因为一些事涉及到隐秘,还是私下问为好。
到了市内,车子直接把我们拉到医院。我本来想陪二龙进去,二龙态度很坚决,不用我陪。他自己去看。
看着他蹒跚的背影进入医院,我心里挺不好受,说不出的滋味。
昨天那一晚上的守护可以说全面失败,孩子也丢了,心情特别压抑。又什么都做不了。我打了个车回到家里。
在家混了一天,和老爸吃完饭,我窝在沙发里心事重重,正迷迷糊糊打瞌睡,来了电话。
接通之后居然是王庸来的,我们很长时间没联系了,客套的寒暄了几句,他问我眼怎么样,我说已经好了,就是现在懒得上班。
等正事说完。他开始嘿嘿荡笑,鬼头鬼脑跟我说,今天他们执尸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