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咎的。”
我眼皮跳了跳,现在的王大姐满脸戾气,脸又瘦又长犹如鬣狗。我相信如果让她杀人。她会毫不犹豫下手。
我没说什么,和这样的人已经说不着了,她已经疯了。
我一头钻出铁丝网,刚出去,王大姐的菜刀就到了,正劈在我刚才的位置。铁丝网上擦出一溜火花,黑暗中极是耀目。
这么一耽误,其他佛理会的人也都到了,他们齐刷刷用手电照着我。黑夜中,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表情残忍而木讷,目光狠毒。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跳加速,头上都是冷汗。
他们都拿出菜刀,顺着铁丝网的缝隙钻出来。
我一阵恍惚,知道完了,反而踏实了。死就死吧,总比这么活着遭罪强。
这时一个淡淡的声音飘来:“飞猫无头,彼岸花香。”
我猛地惊住,四下里看,月光朦朦胧胧,卷起了阴风,吹得这些佛理会的成员都迷了眼。
“还不走?”那声音说。
我连滚带爬钻进旁边的树丛,不忘了拿着背包。在里面没头没脑跑了很长时间才停下。
我坐在一棵大树下面,地上潮湿非常,头上月光惨淡。就算这样,比起刚才生死一线那也是幸福了很多。
刚坐稳,发现前面浮空中站着一个黑色人影。一开始以为看错了,我擦擦眼仔细看,确实是人影。
我尝试着说:“轻月?”
刚才听到“飞猫无头,彼岸花香”的时候,我就想到他了,这算是我们之间的密语。是当初走阴的时候,轻月在彼岸花处悄悄对我说。
黑影站在树下,既没有过来。也没有离开,似人不是人,看着恐怖,也有些凄凉。
“你还记得我。”黑影说。
真是轻月?我苦笑:“我当然记得你,咱们是朋友。”
“赖樱怎么样了?”黑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