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家族遗传史。”
麻杆道:“她以前没看过医生吗?不行就找心理医生吧。”
我心念一动。想起郭郎以前说过,洋颖当时心理问题很严重,他找了专家帮着看来着。我现在被她这么缠着这么污蔑,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找到心理医生,给出专业的意见,或许会好一点。
我赶紧给郭郎打电话,郭郎有些不想接,他现在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要听到是洋颖的事,恨不得逃到国外去,比小时候听见大马猴来了都膈应。
现在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顾不得那么多了,我问他以前找的给洋颖看心理问题的专家是谁,我想拜会一下。
郭郎在电话里苦笑:“恐怕你看不到了。”
“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专家去外地了?”
“不是,还在本市,但是,”他犹豫一下说:“这个专家自己也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已经疯了,现在送进了精神病院。”
“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郭郎说:“你要非想见他,我给你地址,你去拜会一下吧,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好,他在哪,叫什么名字。”我问。
郭郎告诉我,那个心理专家住在南山精神病院,去了一打听他的名字全都知道,因为他没发病前是圈子里很有名望的心理医生。我问,他叫什么名字。
郭郎道:“名字叫王书用。”
我陡然怔住,随即一下炸了,磕磕巴巴地说:“你……你说他叫……”
“叫王书用。”郭郎不耐烦:“他给洋颖诊过病,看过好几个疗程,连深度催眠都做了。行了,有什么问题你去打听吧,我就知道这么多。齐翔,以后关于洋颖的事别来骚扰我。”
等挂了电话,我几乎傻了,坐在垃圾箱旁边好长时间,脑子的内存不够了。
好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