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黑哥看我。
我说道:“我总觉得尔夫的事情没有完,两桩命案都和他有联系……对了,他会不会是中邪了?”
黑哥沉吟一下:“这件事你不要管,也不要问,就当什么也不知道。除非尔夫主动找到咱们,凭我多年的江湖经验,这件事会非常麻烦,出力不讨好,能不沾就不沾。”
我点点头,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对黑哥有了一些新的认识。他身上江湖气很重,一看就是有故事的男人,看着表面粗粗拉拉,恶声恶气,真要磨合下来,人还算不错,出了事他绝不站在后面,主动出来承担责任,为手下人的错误背锅挡枪擦屁股。
黑哥和义叔完全是两种风格,但两人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经历多,什么人什么事都碰过,看问题一针见血,总能找到乱麻里最纠结的所在。
这些日子,我总是情不自禁想起那天晚上,做的那个关于女人在大桥上吊的怪梦。这个梦太逼真了,印刻在脑子里挥之不起,有时候竟然恍惚觉得,自己真的经历过。
我有种直觉,自己做这个梦不是白做的,可能是一种预兆。
过了几天,我接到王思燕的电话。我们寒暄了两句,这女孩鬼精鬼精,有什么话不直接说,拐弯抹角,嘘寒问暖。
她不说我也装傻,有一搭无一搭跟她瞎聊。
聊了两句,王思燕道:“齐翔,你晚上有时间吗,能不能来我这。”
“干什么?以身相许啊。”我不客气地说。反正也泡不着了,用不着说话小心翼翼,该讽刺讽刺,该骚扰骚扰,这叫无欲则刚。
王思燕笑:“你就坏吧,思想好脏。你来吧,来了再说嘛。”
“不去。”我说:“别让你那个官三代的男友误会,再揍我一顿,我何苦来着。”
“来嘛来嘛,求你了,晚上请你吃大餐。就这么说定了。”王思燕不容我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