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自己下地绕到舒舒这边,掰开她的手,在白嫩的脸颊上吹了一吹:“还疼吗?”
“逗你呢。”舒舒软绵绵地应了声,眸光楚楚,“哪有那么娇弱。”
目光相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般对视良久,彼此都看不够似的。
“舒舒,我们还会有孩子,可哪怕一辈子没有也不要紧。”玄烨说,“承祜走了,就让他安安心心地走,他几时想回来,我们都等他,他若不想回到帝王家,那就由着他去寻自由自在的下辈子,好不好?”
舒舒顿时热泪盈眶:“我已经好了,就是……对不起你。”
玄烨道:“若是让双亲自责悲伤,承祜何辜?我们没有对不起孩子,承祜也没有对不起我们,就当我们今日新婚,一切重新开始,只要朕在,只要你在。”
在玄烨的呵护下,舒舒的情绪渐渐平复,丧子之痛岂能说忘就忘,她和玄烨都故作坚强。
时隔一个月,重提这些话,哭一场,心里舒坦多了。
玄烨命桑格端水来伺候皇后洗脸,刚好赤城的书信到了,舒舒说她的信恐怕还在半路,不知为何皇祖母急急来函。
玄烨站在窗下拆了看,说道:“皇祖母要回京了,命朕拟个日子。”
舒舒问:“为何这样匆忙?”
玄烨待桑格她们退下,才道:“福全那次去赤城,说了些该说的不该说的,朕想要撤藩的事,必定早就传到皇祖母耳朵里。这么大的事,书信里如何说得明白,这不就赶着回来了。”
“皇上害怕吗?”舒舒促狭地问,“心慌吗?”
玄烨拿信在她额头上一敲:“朕挨骂,你以为你逃得掉?”
可见舒舒脸上重现昔日的笑容,玄烨心头又一松,捧着她的脸颊,在额头上亲了口:“前路艰险,可是有你在身边捣乱,朕就不会累也不会怕。”
“我怎么成捣乱的了?”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