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长短呀。但凡皇上喜欢您更多些,就会爱屋及乌喜欢咱们的阿哥更多些,这可比银子家世更管用。”
荣贵人苦笑:“你这小丫头,还真能说。”
吉芯到门前看了眼,掩上门后,轻声对主子道:“李常在对去年在咱们屋子里吃坏东西耿耿于怀,到现在还说是惠贵人害她们。这事儿不论真真假假,若是能闹到皇上和皇后跟前,必然会对惠贵人有所影响,您看咱们要不要在火上浇一桶油?”
“你这小丫头,怎么惦记这些事来?”荣贵人责怪道,“想多了,可是要着魔的,我们几斤几两,敢在宫里挑拨是非。”
“可若真是惠贵人呢?”吉芯反问,“您心里可千万留个底,咱们一片善心,谁知将来会不会被人踩在脚底下。再说了,清者自清,惠贵人那么精明,倘若她真没做过,她一定有法子为自己开脱,也害不着她。可若真是她为了夺宠动手脚,那不论什么后果,都是活该。”
荣贵人长长一叹:“你容我再想一想。”
二月一过,本该三月渐暖,但今年冬天去得迟,又或说春寒料峭,太和殿顶上的积雪都还没化干净。
太后因此染了风寒,灵昭伺候了两日的汤药,这一日傍晚回到翊坤宫,便见乾清宫的奴才在门外等着。
她愣了一愣,问:“皇上来了?”
自己的人忙笑眯眯地说:“主子别动气,是皇上说了,不得去打扰您,等您自个儿回来。”
灵昭的心突突直跳,也不知是什么事,忙脱了风衣,将身上掸了掸,生怕带着满身药味,让皇帝不自在。
二阿哥故世后,皇帝为表悼念,禁了一月的房事,内宫所有人的膳牌都停了,这些日子灵昭见皇帝,不是在乾清宫就是在宁寿宫,说的话也有限。
今日这个意外,是不是惊喜还不知道,可皇帝能来,灵昭心里已经很高兴。
“皇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