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好各自的言行。”
众人显然惊魂未定,可是灵昭很清醒,之后一整天,如往常一样处理内宫琐事,内务府各处的人来来往往,也没见什么人多嘴多舌。
昨夜的事,不知赫舍里舒舒是怎么办到的,竟然真的“神不知鬼不觉”,灵昭不甘心,可也不得不承认,赫舍里舒舒本就有她过人的本事。
忙了大半天,灵昭站在屋檐下透气吹风,只见冬云匆匆跑来,告诉她坤宁宫的动静。
“皇后娘娘终于出手了。”冬云说,“今天宫道上跪了好些人,都是私下议论大阿哥的事,被桑格带着慎刑司的人,一个个拿下警告,说今日是罚跪,明日再抓,就掉脑袋。主子,皇后会查到我们这里来吗?”
“她是最维护皇上的体面的人。”灵昭冷漠地说,“除非皇上要杀我,不然她不会轻易和我撕破脸皮,放心吧。何况,真到我要完了的那天,我会安排好你的出路。”
冬云战战兢兢:“小姐,您别这么说,其实……我们的日子挺好的不是吗,皇上待您也不薄。”
灵昭想起一件事,问冬云:“阿玛说,你连着三日往家里送了坐胎药的药渣,我不记得你出过宫,是派人送出去的?”
“是,老爷捎信来,让奴婢把药渣送出去。”冬云应道。
“如果药出了问题,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先把药停了,而是送三天药渣,若是毒药,我也要再多喝三天吗?”灵昭突然清醒,瞪着冬云问,“你是哪三天送出去的,阿玛又是哪一天进宫的?我是不是不止多喝了三天?”
冬云呆呆地看着小姐:“您这么说,还真是,奴婢原也觉得奇怪,屋子里堆着那么些药材,做什么非要奴婢送药渣呢。”
灵昭的胸口像是被人用手紧紧抓着,心脏更是从指缝里溢出来,而赫舍里舒舒昨夜的话,每个字都在扇她的脸。
“宣太医,为我请平安脉。”灵昭霍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