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打听,是不是真的回佟府了。可只怕佟府也不敢声张,若真的派石榴做了不该做的事,也只能吃哑巴亏,皇后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灵昭沉沉地说:“问题在于,这件事,她是怎么得到皇上答应的。听太后的语气,上面都知道了,可石榴虽是奴才,对皇上来说,几乎与母亲无异,他怎么能允许皇后,随随便便就把石榴抛弃了?”
冬云怯怯道:“奴婢有句话……”
灵昭没好气地瞪着她:“说便是了。”
冬云道:“皇上他……是能狠下心的人呢。”
灵昭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是啊,指不定哪天,就冲着我来了,我又何必为了一个奴才惋惜,将来谁来惋惜我。”
这件事,随着赴宴看戏的女眷离宫,迅速散入京城,人人都知道,皇后身边换人了。
不知是佟家吃了哑巴亏,还是赫舍里氏一族的清理门户,但这两家,怕是从此要对上了。
佟国维从衙门赶回家中,闯到母亲房里,佟夫人的确卧病在床,而石榴也在她身边。
“你怎么回来了?”佟国维怒道,“而且皇后身边,已经有了新人,石榴,你还回得去吗?”
“二爷,奴婢如今是自由身了。”石榴道,“既不是佟家的奴才,也不是宫里的宫女,这是皇上给奴婢的赏赐。至于其他的,二爷就不必知道了。”
“什么叫我不必知道?你对得起我姐姐吗?你难道不该守在皇上身边吗?”佟国维威胁道,“你必须回去,回到皇后身边去,哪怕回到皇上身边去,你必须回宫,还没到你能走的时候。”
佟夫人冷声道:“我还没死呢,你要造反吗?从今天起,石榴是我的女儿,你要叫一声姐姐,再让我听见你对她大喊大叫,我就让你哥哥把你赶出去,佟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佟国维不敢忤逆母亲,但还是直言:“靠我哥那副心肠,我们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