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坐在岸边礁石上看湖水拍岸,喂鱼逗鸟,倒也十分惬意。
短暂的五天,转瞬即逝,明日就要回宫,玄烨终于得闲,问了大李子舒舒在何处,径直找了过来。
皇后正蹲在岸边,拿青草喂兔子,玄烨龙行虎步地走来,那气势,把兔子吓得一溜烟跑了。
舒舒起身瞪着他:“皇上凶神恶煞地做什么?”
玄烨笑道:“若是连兔子都不怕朕,朕这个皇帝也太没有威严。”
舒舒哭笑不得,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宫女们,边上早有人过来伺候娘娘洗手,玄烨顺手取过帕子,亲自给舒舒擦手,说道:“明天就回宫了,这次说好带你出来散心,结果朕一直在忙。”
“那才好呢,不然我就成了误国的妖精。”舒舒笑意灿烂,钮祜禄灵昭带给她的不悦,早就烟消云散,舒舒很容易看得开。
可是皇后看得开,不代表一切就此结束,玄烨挽着舒舒的手往岸边走:“遏必隆前日称病,将长居寺中,看来往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参与朝政。”
“真的病了吗?”舒舒问。
“他是不想夹在朕和鳌拜之间。”玄烨道,“虽然人人都说他中庸无能,是个随风摆动的墙头草,可高墙之上,他能扎根生长,自然也有他的本事。他想退下,那就先退下吧。”
“皇上,这次的事,虽然皇祖母和您都不责怪我,可我知道,是我的不是。”舒舒说,“坤宁宫的人,不能犯错,她们犯错,就是我的错。”
玄烨浅笑:“舒舒,你觉得这件事,究竟是鳌拜算计了我们,还是钮祜禄灵昭算计了我们?”
“自然是鳌拜。”舒舒道,“至于她……顺水推舟罢了,她日日进出宁寿宫,太妃太嫔那点事,她都知道。”
玄烨长长一叹:“她何必如此,她只要老老实实,朕绝不会亏待她。可她这个人,实在是……”
舒舒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