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厌恶,你不回去拿镜子照照自己,跑来指着我?我在这里受人尊敬,从没矮谁一截,倒是阿玛你,像条哈巴狗似的,对鳌拜摇尾乞怜。你是不是都忘了,我们是开国五大臣之后?爷爷的牌位,还在太庙里供奉着呢。”
刚好冬云打开了殿门,听见几句话,里里外外的人都尴尬,灵昭倒是豁出去,转身往内殿走,扬手道:“送客,我谁也不相见了。”
遏必隆从翊坤宫出来时,刚好遇见皇后带着索家的人要往慈宁宫去,遏必隆不得不上前向皇后行礼。
舒舒大方从容:“伯父要不要一起去慈宁宫,太皇太后也很惦记您呢。”
遏必隆躬身道:“臣尚有差事,只能等晚宴时,向太皇太后请安。昭妃娘娘会代替臣向太皇太后说明,不敢劳驾皇后娘娘。”
舒舒自然不勉强,颔首致意后,带着祖母和爹娘等人离开了。
遏必隆抬起头时,恰好与索额图对上眼,那冷幽幽意味深长的一笑,叫遏必隆心里发毛,没来由的让他想起灵昭那句话,他像条哈巴狗似的,对鳌拜摇尾乞怜。
然而今年中秋节,这样隆重热闹,玉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有机会能私下和索额图交代几件事。
虽然派人传话,能掩人耳目做的不留痕迹,可玉儿最想要的,是威慑索额图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不要让他过早地成为第二个鳌拜。
太皇太后到底有何用意,舒舒并没有问,可她明白一定不是为了显示恩宠这么简单,两年来她很少接见家人,这一次仅仅太后一句话,她便把一切都做周全了。
这会儿苏麻喇嬷嬷正和祖母讨论着养生之道,御膳房的人匆匆赶来,着急地找嬷嬷说事儿。
舒舒见是御膳房的人,担心今晚大宴的菜肴出问题,跟上前问:“怎么了?”
苏麻喇道:“太皇太后下赐给各府的月饼出了纰漏,发现有霉变的馅子,可一清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