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满意,可心里头却悬着什么放不下。不像当年,元曦巴尔娅和皇后她们一起,我从没担心过。苏麻喇,是不是我想太多了?”
苏麻喇道:“也不是,毕竟是不一样的孩子,还有不同的立场。当年精的只有元曦,皇后诸事不管,巴尔娅身份低微,但现在两个孩子,一样的好一样的强,这就难说了。”
玉儿就知苏麻喇能懂自己所想的,说道:“今早我还在叹息灵昭不会做人,请安也不迟那一个时辰,做什么非要比皇后早,谁知舒舒来了,她们竟是说好了的,倒是我小心眼。可转念又一想,也不怪我,她们俩真能和睦真能做姐妹吗?”
苏麻喇笑道:“又何必强求她们以心交心,当年您和十四福晋,算姐妹吗?”
玉儿怔然,是啊,她和齐齐格,到底算不算姐妹。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想起齐齐格了。”玉儿苦笑,将面前的书整齐地摞起来,“原来孤独,也可以变成习惯。”
苏麻喇想岔开话题,比较格格陷在故去之人的悲伤里,说道:“昭妃娘娘做事儿,还是有些轴,就算今天是和皇后娘娘说好她先来的,也不至于来那么早,她在门外头站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都能瞧见,难道她和皇后一个个去抓着解释,说她们是说好了先来后来的吗?”
玉儿点头:“可不是,我就说哪里叫我不自在,灵昭那孩子,还是傻了些。”
苏麻喇想了想:“只怕不是傻,奴婢觉着,昭妃娘娘是着急想要有所表现。您看,她的家世出身比不过皇后娘娘,容颜姿色算打个平手,信任可靠更是被皇后甩得远远的,眼下只有比勤快能干了,不论如何,将宫闱之事料理得妥妥当当,就是实打实贤良淑德的好名声。”
玉儿若有所思:“中秋宴后,该如何论功行赏,我本想一碗水端平的。”
苏麻喇笑道:“但奴婢觉着,皇后娘娘不在乎这碗水有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