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供在庙里威严无比的天神天将是一样的。”
“娘娘……”
“鳌少保若是对你出言不敬,那是他的罪过,但兹事体大,关乎朝政,朝廷之事还是请皇上去操心。”
灵昭垂眸:“是。”
舒舒温和地说:“咱们要把自己的害怕藏好,彼此说说心里话也罢了,对着外人千万别露出来。下回你再去乾清宫,从交泰殿后面过去,就不会遇见大臣。哪怕万不得已,又碰见了鳌少保,他既然对你不敬,你也就不要客气,别理他,昂首提胸从他面前走过,我不信他还敢对你动手。”
灵昭抿着唇,用力点头:“臣妾听您的。”
舒舒莞尔:“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八月十五的中秋大宴,可耽误不起,我现在紧张得很,都要喘不过气儿了。”
灵昭道:“臣妾在家时,帮着嫡母操办过几次家宴,虽然不能和宫里的大宴相比,但略略也知晓一些事。”
舒舒自然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并不是正儿八经学本事,不过是帮着额娘和祖母打打下手,但此刻只是一笑,松了口气似的说:“哎呀,我心里一下有底了,一会儿你别告诉皇祖母和苏麻喇嬷嬷你做过,咱们悄悄藏着点儿。”
皇后这般亲昵的话语,仿佛真姐妹般,灵昭心里又高兴,又不安,想想自己实在毫无用处,进宫足足两年,她对皇帝和皇后,竟然还是一无所知。
之后在慈宁宫坐了大半天,关于宫廷大宴的事,内务府的人来来回回无数次,或是陈列器皿给诸位娘娘看,或是把过去的菜单拿来做比较,或是介绍当下全国各地时兴些什么吃的玩的。
到后来太后实在坐不住,求饶道:“皇额娘,我听得头都晕了。”
玉儿嗔道:“你看看,儿媳妇们都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着呢,就你偷懒。”
太后起身笑道:“儿臣是享福的命,您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