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的格格,好歹离家远,往来书信也差着好些天。”苏麻喇道,“这会儿皇后和娘家,不过是隔了一堵宫墙。”
“自然,我们也别这么悲观。”玉儿道,“多留个心眼便是了,皇后也不能不为皇帝着想,没有了玄烨,她做哪门子的皇后呢。”
苏麻喇笑道:“一步步来吧,咱们还有什么没见识过的?”她又提醒格格,“科尔沁的孩子,十月到京城,您别忘了提前告诉皇后。”
玉儿不以为然:“才十岁的孩子,先养在宫里,是配玄烨还是嫁入王府,将来再说。”
“是。”苏麻喇道,“到底是咱们雅图有法子,没叫他们来搅和立后之事。”
玉儿道:“吴克善那样执着的终究是少数,他年纪也大了,不中用了。”
她走到镜子前,拨开自己的长发,岁月不饶人,苏麻喇可以为她呵护滋养肌肤,让皱纹慢些爬上来,可头发该白的,还是白了。
“睡吧。”苏麻喇上前来,“就是总也操不完的心,能不老吗?”
玉儿不大乐意:“我真的老了?”
苏麻喇笑:“不老不老,嫩着呢,梳头的时候,我会好好把你的白发遮起来。”
说到遮起来,玉儿问:“听说皇后戴着朝冠,还留着刘海,那样会不会不够大气,叫人背后念叨?”
苏麻喇说:“娘娘一整天盖着喜帕,奴婢也没瞧见。但是听福晋们说,皇后认为一国之母不能仪容有损,刘海并非难看的发式,也没有什么律法规定女子嫁人后就不能留额发,既然刘海能遮住她的疤痕,那就该好好地藏起来。”
“她倒是不避讳。”玉儿说,“这样好,不过是一道疤痕,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皇后当以贤德表率天下女子,一道疤痕算什么。刘海的事儿,咱们都别提,孩子乐意怎么打扮,就由着她。”
“知道了,能睡了吗?”苏麻喇笑悠悠,“你不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