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眼眶微微湿润,对弟弟说:“我们永远像现在这样,玄烨,我会做大清最勇猛的将军。”
内侍们跟在身后,默默听着小哥儿俩的对话,自然,这番话很快就传到太皇太后耳朵里。
夜里入寝时,与苏麻喇谈论起小哥儿俩的感情,苏麻喇说:“二阿哥秉性纯良,与他那额娘截然不同,那时候您始终不松口把二阿哥送去翊坤宫,可见是对的。不然将宁太嫔那些不好的学了去,白瞎了这么好一个孩子。”
玉儿说:“虽然无情,可帝王家的孩子岂能同于常人,将来玄烨的孩子,也要做规矩,生母能不能抚养自己的孩子,不看地位尊卑,就看人品。”
说起玄烨将来的后宫,今天御花园里那些孩子叽叽喳喳的话,苏麻喇一样也听得见。
玉儿叹道:“必定是他们的家人在议论,面上看着平平静静,底下所有人,已经算计到几年后几十年后了。”
“先帝选秀,咱们一次次把瓜尔佳氏的秀女拦在宫门外。”苏麻喇说,“这一次,怕是拦不住了。”
“我想好了,把二丫头嫁给鳌拜的侄儿。”玉儿说,“福临统共就剩下这一个闺女,我舍不得嫁到蒙古去,嫁在京城,时常能相见。我不能让瓜尔佳氏的孩子做皇后,我把自己的孙女嫁过去,也算厚待他们了。”
“将来的事,谁知道呢。”苏麻喇道,“谁又知道,鳌拜大人能活多久。”
玉儿嗔怪:“你少来,这神神怪怪的话,我现在还不想他死呢,他只能在该死的时候死。”
元宵之后,宫里渐渐恢复往日的严肃庄严,皇亲贵族们不再频繁往来,玉儿和元曦都落得清净。
今年春天来得早,正月末时,天气就暖和了些,大正午在日头下走,颇有几分阳春的温暖,如此万物复苏得也早,到二月时,紫禁城里已是绿意葱葱。
自顺治十一年起,每岁朝廷都会举行耕耤